她雪白的双腿交叉在一起紧缠着我的腰,把阴部向上死死地顶着我的阳具,身体快速地颠抖着。
我休息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晓美过来搂着我,并告诉我她要再来一次。
陈梓淇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好的大哥,我听你的,我们玩什么游戏?”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逃过这一劫,什么都愿意。
此时两位魔女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突然一位男人站了出来,“扑哧”一下将肿胀不堪的大鸡巴顶进了魔女的腔穴内,强行将即将流出来的汁液又挤回了敏感的穴道内,只有一缕缕粘稠不堪的稠厚骚液撑着鸡巴抽出的空隙从肉棒和肉壁边缘微不可察的缝隙中流出。
温云灏就说之前看到李翔那根东西后,只要一想起来,自己就没有做爱的欲望了。
她喘着气,眼神迷离,眼眸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低声喘息着:“不……不要……”声音却弱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在自欺欺人,娇媚的尾音透着几分情动,像是在欲拒还迎,勾得人心痒难耐。